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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藝術節 | 香港 | 比起作為一個歌手 我覺得自己是一個說故事的人 | 專訪溫達《應許之歌》


由阿姆斯特丹去到倫敦,溫達遇到了一群頂尖的女性創作者,她們分享與觀察了彼此生活與生命中,相同與獨一無二的地方。《應許之歌》的故事是這些創作者的生命,生命不只是黑色和白色,更像矛盾和錯誤,有不完整的部份,也有想完美他人的部分。

 

活躍於歐洲樂壇二十年,曾推出多張英語、法語及荷蘭語專輯,曲風橫跨流行曲、電音、爵士及古典樂,荷蘭音樂界殊榮金豎琴大獎得主—溫達,帶著最新作品《應許之歌》-- 此於2021年與倫敦皇家宮廷劇院五位新生代女性劇作家合作,並獲英國評論界一致好評的作品來到香港,作為世界巡演的亞洲首站。

 

a.m.post》有幸訪問到溫達,並對即將於第52屆香港藝術節演出的《應許之歌》,深深期待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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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比起作為一個歌手,我覺得自己是一個說故事的人。

 

由阿姆斯特丹去到倫敦,溫達遇到了一群頂尖的女性創作者,她們分享與觀察了彼此生活與生命中,相同與獨一無二的地方。


「我問了他們,我們應該唱什麼?作為女性或者母親到底是什麼?我們有不同的階段、不同的角色的生命主題,是女性、是女兒、也是孫女。讓我們一起慶祝生命中的不同歷程。一位作者想寫信給自己四歲的女兒,於是我們一起做;先寫好這些文字(words),再作曲,最後完成了18首完整的歌。這就是在倫敦公演《應許之歌》的由來。」

 

作為一位獨立的女性,在思考作為女性在社會中能夠展現的角色和身份,審視現代社會中對性別與社會角色所賦予的期望,溫達看到的反而是生命中的感受和連繫。對她來說,重要的是這些歌詞,它是很有生命力的,像萬花筒的光譜,像多元化的情感,不同的變化和闊度,構成了我們—人類。



| 我在42歲時決定了不會生育。這個想法難免讓我有脫離社會群體的叛逆,然女性的角色比起生育和養育下一代,我更想要當只是做為社會中的一個角色。

 

女人可以充當比比母親更多的角色,即使你離開了社會中的主群。於是我寫了一系列儀式感(ritual)的歌,就像是生日、或迎接新生命一般。在社區當中尋找新儀式、新方式去面對2023年的新問題和新挑戰。

 

作為女性,經歷了生命中的不同階段,都試過離開社群像是父親、朋友。我想做的,只是製造一個機會去正視這些選擇和擁抱這些曾經的恐懼,去繼續和堅找自己的想法。

 

| 對於希望聽單一音樂的人來說,他們或許會失望,《應許之歌》是多元風格的創作。

 

溫達以歌詞、說故人的身份展開這次旅程,以強大的陣容包括女性的鼓手、鋼琴手、大提琴手等等唱出18首作品,包括香頌、搖滾、古典和電音歌曲,務求以較為寬廣的音樂幅度。

 

溫達在世界各地獲得一致性極高的評價,她曾在亞洲日本東京、泰國、印度等等地方表演。她爆發性的力量和情感,懂得捉緊觀眾的呼吸,展現出延伸的感情(emotional arc )。她多變風格的音樂和對生命的觀察,讓觀眾投入其中體會生命力的共同和不凡之處。



| 我不是一個單純樂觀主義者,我明白生命中的起跌。

 

溫達小時候在印尼三寶瓏和雅加達居住,小時候喜歡跳舞,以為自己會當一個舞者;後來聽過英國歌手Kate Push的歌聲,便立志要成為一個歌手;而她的母親啟發他對世界的好奇心。

 

回想小時候和母親一起居住過非洲、荷蘭,母親常常彈鋼琴,她對世界總是純粹的好奇。也許因為母親,她的歌曲總是表現出希望,不單是感動觀眾,更是對生命的探求。

 

她不是一個單純樂觀主義者,也不希望成為一個流行的符號;相反地她明白和體會生命的崎嶇和跌碰,願意去感受當中的恐懼、脆弱和多變。此次演出總共18首歌,訴說的正是一個關於生命的循環。每個人的經歷是相同的,當中的喜和悲重逢的,正是《應許之歌》的原意。

 

| 期待保持好奇心,與香港的觀眾溝通。

 

活躍歐洲樂壇二十多年的溫達首次到港,作為荷蘭人她十分直接的期望以緊密、緊湊的音樂跨越語言的溝通。這次演出保留別出心裁的舞台設計,讓小部分觀眾可以直接坐在舞台上近距離欣賞,感受表演者的情緒。

 

「不論你是來自哪裏的人,倫敦也好香港也好,我們都需要愛情和熱情,我們都是一樣。」溫達感性地演繹關於自我和社會的角力,以能量包含人們對生命的掙扎,實在不容錯過。

 

編輯 | 樊婉貞

撰文 | 胡敏慧

圖片 | 香港藝術節提供

 

溫達《應許之歌》| 第52屆香港藝術節

日期 | 2024年3月14日 19:45

地點 | 香港大會堂音樂廳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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